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小山词自序 北宋 · 晏几道
 出处:全宋文卷一六六四、《皕宋楼藏书志》卷一一九、《四库提要辨正》卷二四
《补亡》一编,补乐府之亡也。
叔原往者浮沉酒中,病世之歌词不足以析酲解愠,试续南部诸贤绪馀,作五七字语,期以自娱,不独叙其所怀,兼写一时杯酒闻见,所同游者意中事。
尝思感物之情,古今不易,窃以谓篇中之意,昔人所不遗,第于今无传尔。
故今所制,通以《补亡》名之。
始时沈十二廉叔、陈十君龙家有莲鸿、云,品清讴娱客,每得一解,即以草授诸儿,吾三人持酒听之,为一笑乐。
已而,君龙疾废卧家,廉叔下世,昔之狂篇醉句,遂与两家歌儿酒使俱流转于人间。
自尔邮传滋多,积有窜易。
七月己巳,为高平公缀缉成编,追惟往昔过从饮酒之人,或垄木已长,或病不偶。
考其篇中所记,悲欢离合之事,如幻如电,如昨梦前尘,但能掩卷怃然,感光阴之易迁,叹境缘之无实也。
按:《小山词》卷首,影印文渊阁四库全书本。
朱子语类序景定四年八月 南宋 · 黎靖德
 出处:全宋文卷八一六五、《朱子语类》卷首、《宋代蜀文辑存》卷九五
朱子遗语之行于世也,盛矣!
盖本其旧者有三,而从以类者二,靖德尝受读而病其难也。
昔朱子尝次程子之书矣,著记录者主名,而稍第其所闻岁月,且以「精择审取」戒后之学者。
李公道传之刊池录也,盖用此法。
黄公干既序之矣,后乃不满意,盖亦惧夫读者之不得其方也。
二公之心,其亦韩子所谓「尧舜之利民也大,而禹之虑民也深」者乎!
是以黄公不自出其所录。
其后李公性传刊《续录》于饶,以备池录之所未,蔡公杭刊《后录》,又益富矣。
然饶录最后三家,李公尝附致其疑,而其四十二卷元题「文说」者,以靖德考之,疑包公扬所录。
盖公之子尚书恢,尝刻公所辑《文说》一编,视此卷虽略,而饶《后录》所刊包公录中,往往有此卷中语,是知此为公所录亡疑。
独所载《胡子知言》一章,谓书为溺心志之大阱者,最为疑忌后学,使不知者谓为先生语,是当削去亡疑,而李公不能察也。
《语录》之难读如此,黄公之虑岂为过哉?
语之从类,黄子洪士毅始为之,史廉叔公说刻之蜀,近岁徽州又刻之;
王公佖为《续类》,徽州又刻之。
张宣公类洙泗言仁,祖程子意也,而朱子以滋学者入耳出口之弊疑之。
魏公了翁援是为学者虑,当矣。
蔡公乃曰,《论语》诸篇,记亦以类,则议者亦莫能破也。
然三《录》、二《类》,凡五书者,并行而错出,不相统壹。
盖蜀类增多池录三十馀家,饶录增多蜀类八九家,而蜀类《续类》又有池、饶三录所无者。
王公谓蜀类作于池、饶各为录之后者,盖失之。
而今池录中语尚多蜀类所未收,则不可晓已。
岂池录尝再增定邪?
子洪犹有遗邪?
子洪所定门目颇精详,为力廑矣。
廉叔刻之,不复雠校,故文字甚差脱,或至不可读。
徽本附以饶录《续类》,又增《前类》所未入,亦为有功。
惜其杂乱重复,读者尤以为病。
而饶《后录》新增数家,王公或未之见,未及收也。
靖德忘其晚陋,辄合五书而参校之,因子洪门目以《续类》附焉,饶《后录》入焉,遗者收之,误者正之,考其同异,而削其复者一千一百五十馀条,越数岁编成,可缮写。
顾文字浩博,犹不敢谓亡舛误,览者幸哀其劬而正之!
其或一二字可疑,则元录之讹,无别可订定,固不得辄改也。
诸公序语,列之篇端,合而考之。
黄公谓「历千载而如会一堂,合众闻而悉归一己」,所以志学者之幸。
李公谓《语录》与诸书异者,当以岁月先后求之,亦确论也。
独论记者易差,而谓李端伯犹尔,则不然。
盖以「至大至刚以直」为句者,乃伊川之说,端伯不误也。
读书之难,岂独《语录》!
朱子尝言《论语》后十篇不及前,「六言六蔽」不似圣人法语,是孔门所记犹可疑也,而况后之书乎!
读者诚能服膺乎「精择审取」之训,以为读《语类》之法,而又以「滋入耳出口之弊」云者为读《语类》之戒,则庶乎可与共学矣!
景定癸亥秋八月戊申朔,后学导江黎靖德书。
韶州谢使君考绩 明 · 卢龙云
七言律诗 押灰韵
江流曲抱九成台,冉冉芙蓉夹岸开。
山郭但逢廉叔晚,苍生终赖谢公才。
心劳雁泽荒为政,诗劝雌堂暇自裁。
报绩九重先赐玺,徵书还自日边来。
朱子语类后序(二 嘉定十二年九月 宋 · 黄士毅
 出处:全宋文卷六九一三、《朱子语类》卷首
《语类》成编,积百四十卷。
同志艰于传录,而眉山廉叔愿锓于木。
士毅之类次,虽犯不韪,而不复固辞者,庶几无传录之艰也。
独池本陈埴一家,惟论仁一条,按遗文,乃答书,不当取为类,故今不载。
辅广所录,以先生改本校之,则去其所改而反存其所勾者,合三十馀条,今亦惟据改本(自首连数至「君子所贵乎道者三」而注云:「自此以前,皆先生亲改。」亦传闻之误。当时杂改定者八十馀条耳。)
或有一条析为三四条,如窦从周录所见先生语之类,今则复其旧。
士毅所传本多于刊本,如黄义刚者,悉类入而不去。
文异者,则姑注一二条云:「一本作某字」。
以上皆与池本异者。
盖池本虽黄侯直卿之所次辑,然李侯贯之惟据所传以授直卿,而直卿亦据所授以加雠校,且有增改于已雠校之后者不与焉。
故近闻之直卿,欲求元本刊改,而未能也。
至于或出于追述,或得于传闻,则文辞之间,不无差误。
凡此之类,读者详考《四书》及他记录,而折衷其所疑可也。
惟《学》类七卷,虽出于臆见,而实本先生教人之方,后学于此三复而得夫入道之门,则能总会是编,而体之于身矣。
己卯九月望日,门人莆田黄士毅谨识。
代回眉州赵守希浚启 南宋 · 李刘
 出处:全宋文卷七二九○、《梅亭先生四六标准》卷二八
武穆文昭,又憩棠而出守;
,愧扬秕之在前。
比已修执讯之诚,兹又辱巽牍之宠。
恭惟某官飘然无敌,卓尔不群。
子政文章,何止十二篇之颂;
辟彊议论,顾为二千石之淹。
甫税驾于龙泓,又偃藩于蟆岭。
先声戾止,和气蔼然。
江酌玻瓈,暂领一盂之水;
袍分宫锦,即衔七宝之杯。
某契托交龟,情深贺燕。
裤歌今五,已欣逢廉叔之来;
楼近古三,安得有黎侯之爱。
苏秘校荣祖启 南宋 · 李刘
 出处:全宋文卷七二九八、《梅亭先生四六标准》卷三八
九州四海,知有百年几见之家;
五两半通,偶在一翁二季之里。
世济其美,吾见其孙。
恭惟某人规矩高曾,渊源师友。
黄楼一河水,亲承宗派之传;
青松三万栽,更觉孙枝之茂。
伫用元祐之学,入对蓬莱之宫。
某为长于斯,得人焉耳。
绔歌今五,讵能及廉叔之暮来;
楼近古三,傥肯为黎侯而晚赋。
朱文公语类序 南宋 · 魏了翁
 出处:全宋文卷七○七九、《鹤山先生大全文集》卷五三、《朱子语类》卷首
开禧中,余始识辅汉卿于都城。
汉卿朱文公最久,尽得公平生语言文字。
每过余,相与孰复诵味,辄移晷弗去。
余既补外,汉卿悉举以相畀。
嘉定元年,余届成都度周卿请刻本以幸后学。
余曰:「余非敢靳也,所为弗敢传者,恐以误后学耳」。
周卿艴然曰:「奚至是」?
余曰:「子知今之学者之病乎?
凡千数百年不得其传者,今诸儒先之讲析既精,后学之粹类亦广,而闽浙庸蜀之锓刻者已遍于天下。
若稍损赀用,则立可以充厨牣几。
苟有小慧纤能,涉其大指,则亦能以缀说缉文。
或以语诸人,则亦若稍尝从事焉者。
奚必诵先圣书而后为学乎,亦取诸此而足矣。
张宣公程子之意类聚孔、孟言仁,而文公犹恐其长学者欲速好径之心,滋入耳出口之弊。
脱是书之行,其无乃非公所云云者乎!
吾甚惧焉」。
周卿由是姑徐之,后数年,竟从余乞刊诸青衣
彼不过余所藏十之二三耳,然余且周卿曰:「子其以此意著于篇端,俾学者毋袭是弊也」。
其后李贯之刊于江东,则已十之六七;
今史廉叔所得黄子洪,则公之说至是几无复遗馀矣。
廉叔将板行,以余有志于斯也,属叙所以作。
余为言尝所以告周卿者,廉叔曰:「然则已诸」?
曰:巳之无伤。
虽然,安于小成、甘于自弃者,气质之偏而无以矫之也,而秉彝好德之心谁独无之?
余前所忧,盖为世之专事乎耳目口笔,苟以哗众取宠而无志乎远且大者也。
傥不忍自薄其身,则无宁身深体孰玩,以为求用力之标准者乎!
今未可槩以是为疑而閟其传,盍遂以此冠篇而并刻之,将听学者之自择焉。
子洪名士毅姑苏人,尝类文公集百五十卷,今藏之策府,又类注《仪礼》,未成书云。
按:青衣青衣江,所流经地域包括宋代眉州嘉定府。此以江名代州府。
再和寄蓝六1103年 北宋 · 黄庭坚
七言律诗 押尤韵 创作地点:湖北省武汉市
南极一星淮上老,承家令子气横秋。
万端只要称心耳,五鼎何如委吏优。
海燕催归人作社,江花欲动雨含愁。
追思二十年前会,棠棣飘零叹鄂不(原校:一作叹白头。自注:顷从(原作贼,据山谷集改)廉叔诸兄游,今皆凋落。)
王比部宗鲁肇庆 明 · 欧大任
七言律诗 押尤韵
军城雄寄古端州,虎竹今分圣主忧。
五裤歌廉叔至,三枫诗似范云游。
天开岭峤登楼见,江下牂牁绕郭流。
便欲移家栖石室,敢将县榻望君侯。
王运使再任启 南宋 · 孙应时
 出处:全宋文卷六五八三、《烛湖集》卷二、《启隽类函》卷九四
伏审明纶疏宠,久任劝功。
缘蜀父老之心,方歌廉叔之五裤;
动汉天子之听,特借寇君之一年。
华节增辉,列城交庆。
恭惟某官器博大而凝厚,识渊深而该通。
慨然怀当今之忧,卓乎出流俗之表。
肃将使指,思广帝恩。
绝怜蚕丛之墟,久困茧丝之政。
周爰咨度,既自东而及西;
有孚惠心,专损上而益下。
遂令方一二千里之内,顿能捐三十万计之输。
自非厉冰壶之操,以涤众人脂膏之污;
县水鉴之明,以烛群吏毫发之隐。
酌盈虚而有制,权通变以无伤。
孰于期年,办此奇事?
仁声歆艳,褒诏炜煌。
有臣若斯,上固难于使代;
祝公勿去,民有事于将来。
申即旧仪,实昭新渥。
某闻风自喜,见日匪遐。
同寅协恭,已灼此心之不间;
爱人节用,更知已事之可师。
赞美之勤,编摩莫究。
成都俞郡丞罢归 明 · 游朴
七言律诗 押歌韵 出处:游参知藏山集卷之八
九折崎岖鬓未皤,羊肠何似世途颇。
十年襦裤歌廉叔,一日珠犀到伏波。
自古娥眉难擅宠,由来蚿足不须多。
壶公猿鹤相徯久,归去春风满薜萝